玛琼琳·朵

玛琼琳·朵是日本动漫《灼眼的夏娜》中的主要人物。通称为「悼文吟诵人(又译悼词朗诵者)」的火雾战士,签约的红世魔王是「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拥有模特般的身材与美貌,栗色头发扎马尾碧眼带眼镜有着高翘好身材的英式成熟女子。

玛琼琳·朵是在濒死之际与从红世而来的马可西亚斯建立契约,为了手刃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红世之徒「银」,数百年间不停的搜寻、击杀红世使徒。被红世之徒称为「恐怖的代名词」「死亡的同位语」。火雾战士中屈指可数的强力讨伐者,也是最典型的「复仇者」类的火雾战士。

玛琼琳·朵

「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的契约 者,火焰呈群青。

她是一位非常高明的自在师,战斗时咏唱「屠杀即兴诗」与身着炎之衣「托卡」进行战斗。战斗以连续放出搅乱、迷惑的自在法为主要手段,借此实现丰富多彩的战术。通晓自在法的她,经常指导悠二和夏娜自在法,并且担任对未知存在的分析工作。

性格强势,对于危急的事件能够冷静的应对,对于自在法有高明的造诣,在面对自己的感情问题时显得略微有些迟钝,并且是一个略微显得傲娇的御姐。

有着懒惰的性格与嗜酒如命的癖好。喜欢喝酒、喝醉后酒品极差、宿醉时丑态百出,但还是一有机会就牛饮,对于调侃她的马克西亚斯会施以酷刑一百回转。表面上看来有着懒惰的性格与嗜酒如命的癖好,实际是用来掩盖自己内心伤痛的。

故事情节(以下内容涉及剧透)

出身于英国某城主家的善良大小姐。生前的玛琼琳,在战乱之后父亲被杀,自己被亲手解救出来的仆人卖到了「馆子」里。为了能够救出「馆子」里受尽凌辱的女孩子们,玛琼琳开始诱惑「馆子」的主人,并串通父亲以前的好友,携带雇佣兵打算在婚礼的那天杀掉这个主人。但是强烈的憎恨与暴君Ⅱ(也就是「银」)发生共鸣,暴君Ⅱ前往「馆子」,代替玛琼琳,杀死了所有的人,并充分的表现了玛琼琳本来的心理「憎恨,杀戮,复仇,嘲笑」。不知道暴君Ⅱ真面目的玛琼琳,认为暴君Ⅱ抢走了她复仇的对象,并且嘲笑她的无能(事实上是玛琼琳本身想嘲笑死者的情感),便与马可西亚斯订下契约,抱着向暴君Ⅱ的复仇之心杀戮了几百年。

参加了十九世纪后期爆发的「内乱」,与「大地四神」作战。内乱终结后,与「大地四神」之一「星河呼唤者」伊斯特艾哲成为了朋友。 1930年,在纽约与「穿彻之洞」阿纳贝尔古及其护卫「千变」修德南遭遇,以双方各自失去同伴作为结局。

正篇开始的二年前,在香港与进入中亚的威尔艾米娜·卡梅尔遇见,听取有关「大战」的话题。不久后,因追杀「捡骨师」拉米来到御崎市,同夏娜遭遇,双方对立之后,从拉米口中听到「别在追逐银」的信息后,陷入了毫无斗志的状态。不过在之后与爱染兄妹和修德南的战斗中,重新振作了起来。在对教授实验的阻止,与夏娜和卡姆辛的配合上,显示出了十分优秀的协调性。

带着「部下」佐藤启作和田中荣太,停留在御崎市的的阵地中(主要是佐藤的家)。对少年们有着严厉的态度,相对的,对少女们有着和善的态度。常常给予恋爱中的少女们正确的劝告与指导。那时并没发现启作的对自己的恋慕心(在16卷中,从田中,一美那里听到了这一点)。16卷中「祭礼之蛇」坂井悠二向其说明了暴君Ⅱ的真相后,一下子失去了生活的目标,险些导致了「契约解除」,在田中荣太和吉田一美拚命的呼声中保住一命。之后陷入了昏睡状态,在吉田一美的建议下被放置在佐藤的的房间中。

在从东京外界宿回归的佐藤的吻后清醒,从佐藤家出发,接受了吉田一美和田中荣太送别后,与佐藤共同前往放置在中国西南部的战场附近的「天道宫」,执行「引潮」作战的准备。战局转变后亲自前往战场,交付了向假「天道皇宫」的传输存在之力的自在式书签给佐菲们后,设下多重自在式组成的陷阱束缚住了修德南(不过这个行为只坚持了不到三分钟)。之后在战场的外侧飞来的琪娅拉与萨雷的帮助下,从战场上快速脱离了。

此役后与夏娜等一起,经由香港移动至纽约。在「伊斯特艾哲外国通信」里夏娜与其余「三神」展开谈判,而玛琼琳与旧友萨雷共同进行对某个复杂自在式(大命诗篇)的解读·拆卸。

御崎市决战中,被「百鬼夜行」秘密送至「真正宰」的内部,避开战斗进入内部,作为夏娜等人的王牌,改写保存在「吟咏炉」的「大命诗篇」。完成任务后,在「真宰社」最上部登场。催促犹豫不决的威尔艾米娜追寻「约定的二人」,自己与修德南进入交战。

「无何有镜」创造完毕后,对吉田一美说出了自己将停留现世的原因,准备完毕之后与修德南再次展开战斗。利用了充满着「存在之力」的御崎市的力量及超越「托卡」的形态 —— 燃烧着深蓝色光芒的巨大多头狼向修德南齐射高密度火焰(数万份普通的火雾战士的力量),才最终讨灭了变化为同样巨大怪物的修德南,并留在了原来的世界。在新短篇「未来与希望」中,玛琼琳似乎与佐藤启作一起去了东京外界宿总部。

有关暴君Ⅱ(以下内容涉及剧透)

暴君Ⅱ为各种人格碎片组成的影像(之后成为了组成『祭礼之蛇』感情的代行体),而在感受到强烈的感情波动之时它会转移到感情所有者的身边代替其完成其的愿望。也就是说玛琼琳·朵在拥有「杀掉『馆子』里的人」这个强烈的情感时,暴君Ⅱ进行了转移,代替玛琼琳杀掉了她想杀的人。而对于玛琼琳来讲,暴君Ⅱ抢走了自己的复仇对象,于是将自己复仇的心理转移到了暴君Ⅱ的身上。由于其火焰为银色,故被称为「银」。之后被坂井悠二告知暴君Ⅱ的真相之后暴走而试图寻死,因为她意识到了「舍弃一切换来杀掉『银』」这样的行为是毫无意义的,因为「银」即「暴君Ⅱ」其实是自己的镜像,也就是说她想杀的人其实是自己。

人物背景

按照原作小说看来,玛琼琳诞生于距现世(大约为2000~2005年)约300到400年,即大约17世纪后半叶到18世纪前半叶。按照1603年伊丽莎白女王去世后无嗣的情况,继位的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六世的封建主义统治遭到大量资产阶级的批判,而玛琼琳·朵生于一个资产阶级的家庭,收到排挤以及各种战争的侵扰也是不可避免的。

而名字玛琼琳·朵对应英文Margery Daw出自英国童谣《Nursery Rhymes》中的名曲《See Saw Margery Daw》,而对应着说此曲被发明大约是1700年,与以上猜测吻合。而在原先的注释中,Daw的意思是「放荡的、不检点的女人」。大概《灼眼的夏娜》原作者高桥弥七郎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玛琼琳·朵描写成一位酗酒,慵懒而豪放的女子。而玛琼琳·朵的即兴自在法「屠杀即兴诗」均出自《Nursery Rhymes》的片段。

《See Saw Margery Daw》的两个版本:

版本一(在第一次与「千变」修德南对战时吟唱过其中一部分)

See Saw Margery Daw,

Jacky shall have a new master;

Jacky shall earn but a penny a day,

Because he can’t work any faster.

版本二(在动画版第八集结尾吟唱过)

See-saw, Margery Daw,

Sold her bed and lay on the straw;

Sold her bed and lay upon hay

And pisky came and carried her away.

For wasn’t she a dirty slut

To sell her bed and lie in the dirt?

「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

真名为「蹂躏的爪牙」的红世之王,显现形态是巨狼,火焰呈群青。

显示意志的神器是「格利摩尔」,造型为大精装书,炎色为群青。好战,嘴碎,喜欢调侃契约人玛琼琳而常常被殴打,富有人情味,在玛琼琳遭受挫折及情绪低落时始终选择安慰而非调侃。粗俗刺耳的笑声是他的特征,与契约者同为好战分子的他对玛琼琳有着深厚的情感。

「火焰外衣-托卡」:发动时全身连同「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一同化作一只宛如熊与狼结合的蓝色野兽,提高作战能力,有一定防御力。

「屠杀即兴诗」:「悼词咏唱者」玛琼琳随兴创造自在法的总称,根据战况或需要而编织的短小实用的自在法(包括攻击、隐藏、束缚、探测、分身等),发动时表现为随心唱出不固定的歌曲(儿歌),借歌词驱动自在法。

以下内容涉及剧透

玛琼琳·朵的感情走向基本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在刚出现的时候便是冷漠的,僵硬的,对于感情丝毫不为所动的女子,而在之后因为田中荣太和佐藤启作的关系而变得渐渐有些人性。在最后因为得知「暴君Ⅱ」的真相之后感受到了他人关注自己的目光,于是便变得大彻大悟而选择了「绝非死为目的」的结局。

因为在变成火雾战士之前树立了过于的人生观,于是在「别人给予自己的期望」之中过活,结果第一个自己期望的结果即「杀掉『馆子』里的人」以失败而告终,于是便陷入了「只需要完成这件事就无憾了」的价值观,并且认为自己的价值是「成为被利用的工具」。但在第三季她被吉田一美和田中荣太点醒并且意识到「有些人不是为了利用自己而靠近自己,而是纯粹愿意为自己付出自己的力量」(即佐藤启作为自己做的一切),而且不需要自己的任何回报。于是将生存的目的从「杀掉那个妨碍自己的人」变为了「确认这种人的存在」。在第三季第十一集收到佐藤启作的告白之后她明白了,这种人存在,而自己潜意识的也拥有这种「想被爱着」的渴望。于是她的心境又变为了「为了那些重视我的爱我的人而活下去」。虽然仍然不是为了自身的渴望,但相比起之前为了敌人而活下去的心理也应该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要把徒一个不漏的杀光。」

最初出场的时候,用来形容玛琼琳·朵,令人印象最深刻的应该就是「杀人狂」。初登场的时候在第四集的末尾,某大厦的楼顶,望着整片御崎市——颇有女王的统领气势。

把「徒」形容成猎物,「一个不漏」的杀光,简直就是和夏娜形成的鲜明的对比,甚至是我,在她刚刚出场的时候甚至以为她是一个「坏」的火雾战士。据某魔神的话来讲,「火雾战士也有各种各样的」——以先入为主的观念来说,这样想其实也没有什么错。

玛琼琳·朵在第五集以惊人的气势进入宾馆并且一脚踢开门之后,马克西亚斯的一句话「找个男人随便住一晚不就行了」瞬间抓住我的注意力。「善于利用」、「奸猾狡诈」是给我的两个印象。对于御姐控的我来说,此时还没有体现御姐本质的她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不过是一个处事娴熟善于拉拢的女人而已。」——绝对会有什么普通人被牵扯其中。

然后就是与夏娜的战斗。惊人的战斗力很配的上这种「无法无天」的行为,和药师寺凉子的女主角有一点异曲同工之妙。把夏娜打的惨败之后和猎人战斗,使其逃脱——

接下来就是「喝酒」——在我看来一样欠考虑——然后,就是马克西亚斯所吐露出的事实真相。说实话,对于她的那个「历史」,我早就预料到了一些痛苦的经历,真正开始让我控上玛琼琳的是那时启作上前摘下她的眼镜——那瞬间的御姐般的温柔,让我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温柔,特别是对于这种不成熟的男孩的温柔,人妻般的温柔与霸气的行为的共存就这样让我瞬间控上这位「杀戮的美姬」。

夏娜没有下杀手。我松了一口气。在掉了眼镜,散着头发的她是那么的柔弱——柔弱到会在两个如此憧憬的孩子面前落下泪来。就算是之后自暴自弃想要放弃的行为也和正常的女人极为相似——那种因为被教训「别再追杀」而感觉失去了奋斗目标的态度。但是却会因为「失去了两个跟班」而重新提起战斗的心智,却不是为了「要毁坏的事物」,而是为了「想保护的事物」,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不是那种复仇的心理,而是带着正面的色彩去面对即将降临的威胁,不仅使得玛琼琳会变得「更加快乐」——也开始表现出玛琼琳和两个孩子逐渐深厚的两份感情——或者说是作为一个女人,向两个男人——就算是小孩——所索求的一种隐形的依靠感。

紧接着,看着启作和荣太对「跟着大姐头」这么一说如此执着的态度,玛琼琳也会时时绽放出很温暖的笑——会有人为了自己而奋斗,虽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境却忍不住想要显现于表的感情——但是为了不拖累两个孩子而使用「吸血鬼」使他们放弃。

按马克西亚斯的话来讲,就是「在这里呆的太久了吧」。她不想离开,马克西亚斯肯定也很清楚。她「不想离开」,就是因为两个孩子,还有那个「刚刚开始有一点家的感觉」的容身之处。然而之后又一次出现在两个孩子的面前,所谓的「使命」也许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应该就是为了「想保护的事物」吧——说不定在她离开的那一段时候一直在御崎市周围徘徊着。看见化装舞会的来袭而前来营救大家说不定也是一个可能性。

第二季开始一直处于路人角色的玛琼琳在第十集左右显露锋芒——所谓在纽约的曾经的经历。虽然第二季的画风是崩得惨不忍睹,但是会舍弃一个孩子的性命而保全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在没杀掉那家伙之前,我绝对不能死」。会这样把「银」视为自己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在我看来简直就是「疯了」。没有任何容量的自己,作为一个容器活在世界上,是何等的讽刺——但是只是为了这一个目标,达成了之后应该怎么做?当时的玛琼琳什么也没有考虑——如此匆忙的——定下了成为一个空壳的决定。

但是在清秋祭的时候,即使心里对「银」的情报如此焦躁,但是还是同意了推迟谈话的时间——连自己也不知道会听到什么的情况下,会把孩子们的快乐放在第一位。

启作之后一堆自以为是的自白更是过分——要是以前的玛琼琳,她会毫不犹豫的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这次却选择的是沉默——她明白自己这一切行为到底会给荣太带来多大的伤害,亲眼见到重视的人被撕成碎片——就如同那时自己以为启作和荣太被徒吞食了的那种心痛的感觉。

和「坏刃」的战斗之时听到了启作的「我会为了让玛琼琳小姐活下去而赌上自己的一切」,玛琼琳也许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心里所谓的那种「心动」,而没有再次阻止启作前往愿望的行为,不仅仅是对启作的认可,而还代表着自己对别人感情的变化——从利用到感激,从感激到依靠。就算是夏娜,威尔艾米娜,悠二,绪方,一美,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她的心境。

第三季第三集,马克西亚斯那句「看来你已经很习惯集体活动了呢」明显的体现了玛琼琳·朵这个人物在和夏娜等人的相处之中被改变的事实。

玛琼琳在《灼眼的夏娜》里只不过是一个隐藏的次要角色,贯穿整个故事的「银」的谜团和她很紧密的连接在一起。但是相比起悠二和夏娜这种如火如荼而且绝对会在一起的CP,玛琼琳和启作的感情在我看来更为动人——一个不近人情的「杀人狂」,和一个勇于为她献上生命的男孩。

在玛琼琳冰封般的对于「爱」这方面的感情被慢慢融化的时候,启作那种真正的「为她付出一切」的真挚就如同在最痛苦的时候打入的一记强心针——那种能使自己正视生活的,能使自己有着活下去的欲望的,能使自己有想保护的事物的感情。更重要的,玛琼琳·朵这个人物在整部剧中的变化——从一个「杀人狂」,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杰,变成一个会真正直视活下去的战士。